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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帽子就好啦

【荼岩】刻在时光的小情歌

*瞎写,ooc_(:з」∠)_

 

神荼第一次喊安岩起床时,安岩翻了个身,嘴上模糊咕哝着“嗯”,身体依然被封印在床上。

待神荼洗漱完毕再来喊安岩,他勉强掀开眼皮,反在看到神荼时又安心睡过去。神荼站在一旁,哭笑不得。

第三次神荼端着温水坐在安岩床边,动作轻柔地喂安岩喝水。还在梦里的人儿迷迷糊糊地任人摆布,最后砸吧砸吧嘴,抱着被子又睡死过去。

神荼无声地笑了,轻轻把被子拨开点好让安岩透气,而后俯身在安岩眼角落下一吻。

安岩似乎有所感知,喃喃道:“……神荼?”

“是我。睡吧。”

意识不清醒的人总是会做出异于平常的事。比如现在,安岩侧过头,牙齿直接磕在神荼下巴,嘴里说着:“亲……”

这点痛对神荼而言自然算不得什么,只是他对安岩这种类似碰瓷的行为很无奈。神荼把不安分的安岩锁进被子里,看人已不作怪了,才蹑手蹑脚离开。

 

晨光熹微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。神荼沿着古老的运河溯流而上,水面平静无痕,偶有涟漪浮现,在碧波上开出一朵朵花。

他走过低矮的屋檐,走过惺忪的杨柳,走过飘香的茶社,来到熟悉的早点店。正在忙碌着的老奶奶看到他露出和善的笑,夹着方言的普通话听起来格外细软:“小伙子来得太早了,再等等,马上好。”

神荼点头,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。看老爷爷收拾铺子打扫卫生,看老奶奶和面熬粥蒸馒头,看两位老人家目光接触时露出默契的笑。

纵使岁月催人老,青丝变银丝,却无法浇灭看见爱人时眼中的光。

神荼默默地看着,冰蓝的眼眸里承载着万千情绪,最后在想到家里那个小懒虫时,化为柔和。如春暖冰融,一捧溪水静静淌。

在老爷爷费劲拉起卷帘门时,他走过去搭了把手。对上老爷爷含笑的眼神,他有些不自在。

他与这个世界,似乎就从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建立起来。原本只有一根颤颤巍巍的线拉扯着,随时可能在风雨中断。而今风和日丽,有人穿针引线,为他织起一张网。

拎着两杯豆浆四个包子,以及老人家强行塞给他的花卷,神荼一脸冷淡,与手中握着的生活格格不入。

有温柔的风拂过,在他耳边呢喃。运河苏醒过来,远远地可以看见驶来的货船。稀稀疏疏的鸣笛声和车铃声,疾走的新城和悠然的老城,所有的矛盾在此时以一种莫名的姿态融合。他站在边缘,遥望河边蹲在石板上洗菜的妇人和她身边搓衣服的男人,又或者是石板上记录的千载光阴。

良久,他迈步重行,如果你有心,会发现他的步伐是那么得迫不及待。

 

“安岩?”

开门,换鞋,将信箱里拿来的乱七八糟的海报扔进垃圾桶,把早点放在餐桌上。没有得到回应,神荼无奈又好笑。

他推开卧室门,那个人果然还在被窝里,只是由他离开时的抱被式换成了豪放的大字式。神荼走过去,拍了拍安岩的脑袋。

“起床。”

安岩艰难地睁开眼。神荼喜欢那双眼里盛着的亮光,坚定,认真,永不熄灭。看他慢慢睁开眼,光芒由虚弱到明亮,那双眼中只有自己。

“……几点了?”

“七点半。”

“……再睡会儿。”安岩想翻个身,被神荼双手固定在他双手间。安岩瞬间被吓醒,警惕十足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“昨天说去晨跑的人呢?”神荼状似严肃,实则调侃地问。

“……”安岩挠了挠头,有些尴尬,下一秒似乎想到什么,瞪着神荼,“你好意思说我?要不是因为你,我会那么晚睡吗?”

神荼低下头,额头抵住安岩的,眼里盈着浅浅的笑意。

“二货。”

他的双手与安岩十指相扣,手心传来的热度被传递到心底。他回忆着曾见到的双双对对,青梅竹马,举案齐眉,白头偕老,这些词语本身似乎就具有特殊的魔力,令人心生向往,令人心潮澎湃。

神荼把安岩整个人圈在怀里,看他情动时泛红的眼圈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。安岩仿佛无法承受,呜咽着环住神荼的脖子。

 

在漫长修远的时光里,神荼的话被镌刻在安岩的脑海。

——我们一起白头,好吗。


 

 

最近因为一些事烦心,虽然无能为力但不能退让。想着虽然写得不好,但好歹是温馨向,如果大家最近也有在烦恼,希望能让你感到一点点熨帖。希望大家保护好自己喜欢的原创作者,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,抱~

 (以及虽然没有人会期待但打算今天再写一个周叶的小甜饼www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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